覃川:“还挺像模像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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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乔一娜目光从覃川的手掌转到他的眼睛,“你这样做,自己的结是解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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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一娜的目光清亮平淡,却像是要把覃川给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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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随口关切一句,就让覃川生出一种异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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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熟悉感,好像乔一娜曾经也捧着他的手给他算命,摇头皱眉,嘴里轻念,不行啊,这个结还是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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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沉默片刻,忽然笑出声,认命似地,“我就算了,别攀扯别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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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有更好的未来,都是我的错。”覃川敛起笑意,“该我承担的,总是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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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一娜啧了一声,丢给他一根棒棒糖:“送你的,少抽点烟,吃点糖,我就说娶我能消灾,你非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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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早知道就娶你了。”覃川打趣,拆掉糖纸,含在嘴里,被冻得麻木得嘴唇过了很久才尝出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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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乔一娜把滑板扔在地上,踩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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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头发消失在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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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从口袋里拿出沈时的那枚戒指,看了又看,小心翼翼放回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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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走到了曲园,走到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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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乔一娜的棒棒糖,不然他走不了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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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你怎么来了,招呼都没打!”最先看见他的依旧是张叔,他正在给院子里的树做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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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找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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