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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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他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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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笑起来，“范警官，你可能不知道，我有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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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对我来说经常和现实掺杂在一起，我的脑子里已经杀了金贤庆无数回，我是个杀人惯犯，我区分不了到底哪一次我是真的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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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的每一句证言，对我来说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即便它们不合理，但对精神病来说，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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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云震了下，他僵直了身体，看着覃川有点瘆人的笑容，“你……你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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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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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陈玉林见范云离开审讯室，自己也抱着笔记本从隔壁的观察室出来，“如果覃川真的是精神病，那他所有的证词我们都要重新考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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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范云愣了一下，“我没见过哪个精神病逻辑能如此清晰，就算他真的有精神病，也有刑事责任能力，我总觉得，他在干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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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时间了，云哥，上面刚刚又来催了……”陈玉林犹豫说出口，“要不……要不就这么交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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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云呆在那里，一句话不说，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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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云哥？”陈玉林拍拍他的肩膀，大声喊他，“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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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云这才回过神，茫然了问了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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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现在怎么办，继续审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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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收押吧……”范云看了看单向玻璃背后的覃川，“过几天带他去做个精神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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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林：“那上面，怎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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