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sp;“手写工作笔记……”覃川仰着头，想破天也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有这种习惯，“难不成乔一娜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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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怅然地笑了一声，烟一根接着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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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清楚要去哪里找这样一本根本不存在的工作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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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抽到底，覃川又弹烟盒，发现一整包都被他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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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覃川把烟盒揉起来扔进垃圾桶，拉开车门坐进去，一脚油门回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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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天黑的早，五点多就暗下来，整个城市霓虹交错，流光溢彩。街上的人，路边的树，细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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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看见的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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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意外，又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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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靠边停车，从车里出来，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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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也转过身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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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不到五米的距离，一时间谁也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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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覃川先开了口，“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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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摩挲了下自己的手指头，微微垂着的头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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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很想冲过去，焦急地迈出一步，又强硬收回来，装作冷淡的语气，“还来找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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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脚步轻转了下，像是鼓足勇气才说出口，“想……想来跟你道个歉……我也知道……这个事情不是道个歉就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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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在覃川心里破土，种子本来就在里面，他不喜欢这样陌生的距离感，他有点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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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覃川慌张地从口袋里找烟，摸了半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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