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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想……”覃川愣了下,他倏然坐起身,朝旁边的病床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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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头上裹着重重的纱布,细长的凤目已经睁开,还有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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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醒了……”覃川跑下床,鞋也没穿两步到沈时旁边,“你……真的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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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醒了……哥哥……”沈时偏过脸去看他,手抬起来又失力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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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先一步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想摸摸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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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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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摸,让你摸个够。”他握着沈时的手在脸上来回蹭,又蹭到嘴边手心手背来回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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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的眸子细细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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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不怪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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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困在里面,死了这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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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怪你……是我自愿的……为了救你我愿意去死……不干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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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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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笑了,“对……我不聪明……见到你就不聪明了……怪我……这么久了……什么也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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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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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就听见了,听见了怕什么,我都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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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不能……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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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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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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