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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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韩韫不需要天使，她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哼，瞬间垂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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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闵语智大口大口做着深呼吸，无论她怎么用力，新鲜空气就是进不到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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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韩韫的毛毛拖鞋，脚上还涂着裸色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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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刻意提醒她似的，前方传来巨响，大风吹开阳台门，不锈钢门把硬生生撞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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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瞬间移动了，事实远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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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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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她立即捂嘴，惊讶的眼神跟韩韫如出一辙。没人能接受自己的嗓子发出别人的声音，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脸，然后是头发，就像即将离开世界的老人触摸爱人，试图把对方的一切留在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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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深处传来尖叫，她赤脚冲进洗手间，仿佛电影里那些率先发现建筑物着火而四处尖叫的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