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却沉默了，她想起在露台上和于彬的对话，仿佛一出苦情戏的结尾，谈不上坏，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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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提前给你答案了。”韩韫摸着大理石栏杆，冰凉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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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于彬的眼底却泛着苦楚，仿佛预知了故事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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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明知道歉是多余的，韩韫还是多说了三个字，“我，我现在不能做你的女朋友，以后，或许也不能，我不知道，”她显得词不达意，“我现在没办法跟任何人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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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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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漫长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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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怎么回家？”于彬自然而然问，好像被拒绝的场景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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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回去，没喝酒。”韩韫咧咧嘴角，她想笑，却因为过分用力显得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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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那我就不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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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彬转身往外走，几步之后原地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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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他回头看愣在原地的韩韫，恍然回到二十五年前，在大学图书馆的书架前，两人目光相交的瞬间，韩韫愣住了，那是表情跟现在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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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韩韫跟上来，把夏夜晚风和未说出口的话都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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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安珉凡上了飞机，闵语智的头顶一片阴霾，兄妹俩原定去大西北旅游，安珉凡的学校却临时出了个项目，他一听，立即定了最早的机票奔向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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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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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语智在院门口下车，正巧韩韫出来扔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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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堵车。”闵语智死气沉沉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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