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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世俗也很合理。结婚三年,生不出孩子,检查了,是我身体的问题。后来,他家里开始闹,折腾了一年,他顶不住压力,终于离了,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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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寥寥数语就把谋杀爱情的凶器亮出,但谁都知道,各种无法脱口袒露的细节,才是凌迟感情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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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个月我还找钟云聊过,他不是离过婚吗,就想着取取经。哦对了,还去你推荐的咖啡馆了,天平路那家,香草荚拿铁,我到现在还记着,很特别,别人家没这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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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颉听到自己心里轻微的颤抖,那是一块小石头落下的声音。她和钟云原来不是暧昧,最多是“离友”关系。虽窃喜已生,理智和人性不允许自己表露任何愉悦的痕迹,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宁芙了。回头想想,自己半年前的状况不也类似吗,爱情失业双双遭灾。但从严重程度上来看,如果她的快乐是减产,那宁芙就委实是颗粒无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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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财产之类的,处理得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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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颉首先担心的是她的实际利益有没有受到损失,那才是以后好好生活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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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提前都跟钟云介绍的律师咨询好了,但基本没用上。怎么说都是一起长大,知根知底,他如果是无耻到连我的财产都要算计的人,当初不可能跟他结婚的。他家只是有想要孩子的执念而已,觉得只要离了我,就万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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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芙不会当着叶一舟和朱蜜的面聊这些,也不排斥被他们知道,她只是不需要很多人不痛不痒的轮番安慰,也不想成为大家同情的焦点。但在她的心里初颉和别人不同,自从在捞月酒吧被初颉护住的那晚开始。她不自觉地可以接受初颉的一切行为和说辞,对人不对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