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老鸨龟公,待你们这般差?看来京城里头的人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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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指腹有老茧,硬而腻,让她想起皮革鞣制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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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做什么才会长这些茧?不像是捻针弹琴之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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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病吗?”夫人盯着她的胯间。她羞赧至极,连话都不会说了,脑子里嗡嗡响,像有人在里头煮了一大锅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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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没有的!”她声如蚊讷,如实道,“老爷、老爷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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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第二个。不过也没甚差别。她卖身次数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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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妓女若是得了那些个花柳病,便是不可能再卖出好价钱了。老鸨见她出身教养好,特意将她仔细调教着、收留着,她才算是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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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楼里的姑娘们得了病,被用火钳子烫烙下体生出的溃疮,病重了就卖到更下贱的窑子里去,最后丢在草棚中无人问津恹恹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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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见过有的姑娘怀了孕,几次三番灌药还是掉不了,老鸨指使几个龟公拿起大棍子一下下朝肚子打,打得下体迸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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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可怕的光景,光是回忆起一二画面就令她遍体生寒、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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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之前没生过孩子?”夫人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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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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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又绕着她走了两圈,把竹枝抬起来架在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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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似乎对丈夫买来的人还算满意,说道:“你很漂亮,健康又年轻。就是年纪太小、身子太瘦弱了些,怀胎十月当母亲可是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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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她讷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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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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