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年到头才回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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螽羽走到雨里去，在盛开的花丛中择了几朵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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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将她发烫的皮肤浇凉了，心也终于静下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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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亭子里，将茉莉放到温热的茶水中，斟一杯奉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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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香！果然我就是个粗人，比起茶叶我还是更喜欢花香。”夫人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又抽出帕子擦了擦她发丝上的雨滴，“南南，多取两把伞过来，拿新油纸的，那伞骨架子轻，拿着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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螽羽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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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夫人对自己先前的回答是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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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擦完她的头发上的雨滴，又擦她的脸。夫人下手没轻重，螽羽当然也不敢表现出不适，只能任凭夫人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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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忽然“噗嗤”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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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对不住，我把你的胭脂抹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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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夫人用指尖轻轻去抹她脸上的水粉与胭脂，将它们揉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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螽羽很久没有被人轻柔地抚摸过了，随着夫人指尖划动，皮肤上泛过一阵激灵，同时却又不自觉往夫人的手心里贴过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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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漂亮的一张小脸，怎有人舍得糟蹋了这般好的宝贝？说来我听老爷说起过，你父亲也是个仪表堂堂、德才兼备的美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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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螽羽惊讶地抬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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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又乱说话了，”夫人道，“老爷应当是怕提起你的伤心事，所以不曾与你多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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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我想听父亲的事，求您与奴婢多说些。”螽羽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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