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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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也有惊喜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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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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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了新把戏。”可骄傲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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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说话似乎也嗲起来了：“你操持家事这么辛苦，还学了新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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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我知道你喜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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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夫人的影子动了动，双手上冒出一朵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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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普通的花——那花影大若银盆，在烛火中旋舞，起先是花苞，后来一点点绽开，又瘪下去结成了果子，渐渐幻化成一只巨大的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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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妙，实在巧妙！”老爷抚掌击节，“小娥你真是不世出的天才，怎的能想出这个主意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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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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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着，螽羽又见窗影里那只葫芦裂做两瓣，从中竟升起两尾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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螽羽冲上前将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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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杂着雪片涌进房间里，吹得烛火一阵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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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与老爷惊异地扭头望她。螽羽赶忙去看夫人的手，只见夫人手中拿着一把团扇，正转着团扇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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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愣，捂住脸道：“这天儿真冷，奴婢一路走过来冻坏了！求太太赶紧赏个汤婆子捂一捂。还是太太屋子里炭火烧的旺，竟还用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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螽羽呵着气、搓着手走到夫人边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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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扔了团扇，拿起手炉塞到她怀里，用手捂着她的指尖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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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人添了新炭，才吩咐把年夜饭的小宴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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