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也不是在说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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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太太自然有享不尽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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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毋庸置疑之事。”老爷显然知道二马仙人只是在说套话，却还是追问，“可还有何天机，是仙人能够与我泄露一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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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又静了静。孔雀从梧桐树上跳下来，踩在一块湖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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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孔雀见了，便也跳下来。长长的尾羽垂在螽羽眼前，琉璃般淬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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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马仙人开口道：“方圆百里内，谁也不敢在太太面前班门弄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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螽羽看到那二马仙人慢慢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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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爷，贫道只这样说——许多同道认为，贫道这些谋生把戏是下三滥，可贫道修行数年来却悟出一个道理，总想要活得像个人，才是自讨苦吃，会受天大的罪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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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二马仙人在大堂烧了几张符咒，便讨香火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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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一脸得意，还挽着老爷的胳膊故作可怜：“多亏老爷回来了。老爷一回来，我的病就好了，想来是老爷福泽深厚，将那些个邪祟都吓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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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老仙人不是说了？家里没有什么邪祟。”老爷笑道，“哎呀，我知道了，你是见了我心里高兴，一开心，身上毛病就都好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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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取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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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见了我难道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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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高兴。一年里最高兴的日子就是老爷在家的日子。你在家，我每天都高兴，哪里顾得上生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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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腻歪劲儿，可把旁人都看得低下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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