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后，在遥远天际的灰白色地平线上，她仿佛看到慧明的身影，薄薄的、秋叶般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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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她一直想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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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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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航江省到慧明的故乡，坐动车要一整夜，坐飞机五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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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确实变得有钱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身份证明——她买了两张飞机票，晚上睡前打开手机给他看，得意地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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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摸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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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期待他的夸奖，但他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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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在她面前时常词穷。他无法像接待贵客、面对同事时那样舌灿莲花，也无法再像从前一样对她轻浮刻薄、信口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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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小胡不顾他的忧虑，很快扑上来压住了他，把所有话语咬碎吞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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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切感知卷回原始的渊潭，就像在弥补白日里受到过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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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咬他的脖子。咬得有分寸，不会流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