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起放在脚踏板上的一份汉堡套餐，走到蜷曲在墙角处的流浪汉身边，将那袋汉堡悄悄地放在流浪汉的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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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租在一条已经落寞的商业街上，有个店面用来做前台招待，从后面楼梯上去是两套打通的房子，公司门面边上几乎都是物流中转站和房屋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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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走正门进去，包括小远在内的几个同事正在楼梯下方抽烟，我对他们露出微笑，他们也回以微笑，此外没有任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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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之后，刚在工位上坐下，高寒就打开办公室的门将我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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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小路，我教你的那些招好用吧！”高寒笑眯眯地看着我，他的衬衫被领带卡得死死的，衣领掩盖处隐约可以看到一点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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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我下意识掏出那个zippo打火机想替他点烟，拽在手里没有抬起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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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摸左右口袋，转身拿起放在桌上的一个塑料打火机点着烟，我趁机把打火机塞回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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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露出微笑，“嗯，谢谢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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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马上改口，“谢谢高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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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副的。”高寒半坐在办公桌上，拿起一个文件夹翻了翻，“你这个月做了五十六单，一声不吭的，挺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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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说话，高寒盖上文件夹继续说，“不过这两天，你一单都没有开，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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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一下，“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没有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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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把文件夹放回桌上，“嗯，不要松懈啊，你这只能算是及格线以上，小远可是做了一百二十三单，这个差距还是有点大，不过上了轨道就好，相信你的业绩会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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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说着向前倾身看着我，我保持微笑和他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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