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想知道你就自己回去看看她。”高寒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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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会刺激到她。”我说，那只小老鼠已经探出了半个身子，左看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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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还是回去看看吧，什么时候了，已经都不重要了。”高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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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直接挂断电话，那只老鼠已经完全钻了出来，我正想抬起脚去吓它，它往前跑去，试图进入对面的下水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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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躲开了第一辆车，没躲开反方向开来的另一辆，连尸体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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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街对面走去，没有搭理疯狂的喇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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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和那个拉着她跳舞的女人喝得醉醺醺走出酒吧门口时，我已经回到原位，微微侧身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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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开了个新店，那天还跟我问你来着，说要是愿意的话，想请你过去当经理。”女人拉着玛丽的手，“每个人你都可以抽三十个点，说是看在龙哥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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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那些姐妹差不多都回去了，我还能当什么经理啊，现在那些小姑娘谁管得住，我总不能回去带几个出来吧，这种事不能干了。”玛丽说着松开女人的手，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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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还得谢谢你今天能出来帮我应付下，实在叫不到人了。”女人说，“一眨眼，咱们都出来十六年了。以前那些小学同学的小孩都上小学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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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也挺好的。”玛丽微微低下眼睑，“你可千万别把我的号码给刀疤，好不容易脱离他们了，我可不想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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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女人叹一口气，和玛丽站到路边准备拦车。“听说你现在自己干，生意还不错，都是老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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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摇摇头，“最近是有点多，而且都没有几个是回头客，我觉得有点奇怪。”\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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