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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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在我的背上慢慢下滑，绕过腰部往前，盖在我的肚脐眼上，继续往下滑，整个人贴住我的背部，“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朋友吗？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应该对我更了解一些才更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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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轻轻扳过我的身子，面对面站着，抓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看，我这里有两条伤疤，你不知道吧，竖的这条是做肿瘤切除手术，横的这条是剖宫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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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尖划过玛丽的伤疤，声音颤抖，“你怎么知道我和他们说，你是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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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一个突然就不再找我的老顾客。”玛丽抬头对着我笑，“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他们从我这里离开后，就和我没关系了，所以，以后他们从我这离开，也跟我没关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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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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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大了？”玛丽抓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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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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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十二了。”玛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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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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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明媚，长尾巴的喜鹊落在地上，蹦蹦跳跳，突然低下头扎向草地，抬起头时，嘴里叼着一条细长的虫子，它扑棱翅膀迅速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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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裁纸刀小心地裁剪打印好的玛丽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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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窗前，半转身回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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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宾馆里醒来时已是中午，我双手撑着坐起，看到玛丽正站在窗口处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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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玛丽半转身看一眼，继续往半推开的窗户外边吐烟，“你以前都没交过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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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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