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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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这样，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我们以前不是挺好的吗？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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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紧咬着下嘴唇，瞪着研究生不停地点头，“说来说去，不就是你得不到我不甘心吗？行，我答应你，没错，我就是个烂人贱货，来，你不是想要我吗，行，我给你，就在这，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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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说着开始脱自己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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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冲上前一把抱住她，哭出声来，“你不要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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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说话，用力挣扎，想要把自己的裤子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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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控制不住她，突然奔溃，“我去找过妓女了，我去找过妓女了，我现在比你还烂，你不要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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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停下动作，默默的看着抱头蹲在地上痛哭的研究生。她把裤子慢慢穿好，再把外套的拉链拉上，突然低头往他的脑袋上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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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阴影里走出，手掌在前面拍一下，在身后拍一下，在前面拍一下，在身后拍一下，从亭子下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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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绕道山丘后面，在那棵老樟树下方的长椅上坐下。艺术学院的教学楼还有一个教室亮着灯，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有一个裸体女人坐在一个白色的立方体上一动不动，看着我所在的方向，在她前方隐约有几个人围成半圈在画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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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应该有五六十岁了，头发花白，肥胖臃肿，皮肤松弛，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画册，是弗洛伊德的画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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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站起，走到窗边，将那个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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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坐到半夜，等那个画室里的灯暗下之后才转身离开，夜里雾气重，山上石阶变得湿滑，我走的很慢，回到那座空亭处，在长椅上合衣蜷曲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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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鸟叫声，然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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