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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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铭迟看向万无秋：“鬼傀和傀儡师不是被同一个东西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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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万无秋回答，“男生是被谁用器具杀死的，他身上没有别的伤，只是因为被掏空内脏死的。他的鬼傀……应该是被鬼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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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铭迟没听明白：“鬼傀还能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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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无秋瞥了眼墙上的钟表，把画框挪回了原处，解释道：“鬼傀只是魂魄被重新留在了一具身体上，属于人和鬼之间的存在，而鬼是没有被傀儡师制作过的魂，鬼依旧可以杀死鬼傀，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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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不想再往下说，停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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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绯年歪歪脑袋看着这边，从善如流地接了下去：“而且，被鬼杀死的鬼傀，一般是被怨念吞噬了，会陷入一种不生不死的状态。被一个怨念整个吞下去，会成为鬼的一部分，如果是被好几个怨念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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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无秋适时地咳了一声，制止他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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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绯年顿了一下，笑道：“那样的鬼傀，我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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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铭迟直觉他俩在撒谎，而且故意在瞒着他，但他也没说破，毕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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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这样也已经足够谢铭迟思考了。女人是因为违反了游戏规则，被鬼杀死，所以他有理由怀疑女人是被小鬼吞掉了，而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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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一直陷在一个思维误区，以为男生没有走下楼梯就没有违反规则，只要不违反规则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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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规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第四个人就是会消失，没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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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去找被选为第四个人的条件，尽可能规避，”谢铭迟深吸一口气，说，“二三楼一定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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