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了,最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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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人的声音苍老,隐隐带着激动和一丝说不上来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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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人把宝石小心地放在了一边,然后又拿起了旁边的一根树枝来,放在石案上不断磨着,不过一会儿,就磨捻成了一根有韧劲的枝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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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斗篷人就背对着谢铭迟,手上不知道鼓捣着什么,他没法再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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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谢铭迟大起胆子,又往前走了一段,掐着角度看向斗篷人挡住自己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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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看到,原来在斗篷人旁边,还放着一张小床,只是因为那张床太小了,床上躺着的人也单薄如纸片,他刚刚才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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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能说那是人吧,单薄得就像纸片一样了……而且似乎,并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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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铭迟眯了眯眼睛,透过小人的身体,甚至看到了对面那面墙上缺损的一块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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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看清楚,那床上的小人身上确实有空缺,只像是用什么东西把他的经脉血管拼了出来,但没有真实的血肉和皮肤。\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