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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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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听过,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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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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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疯狂地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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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西西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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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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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冥府三界在永恒运动吧?每当三个世界在交错时……你很不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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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许你很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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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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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西西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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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玉求瑕亲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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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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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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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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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更近的……更近的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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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子里有条狗!你看它!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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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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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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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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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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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未竟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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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里有条狗。它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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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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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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