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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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求瑕在哼唱的，是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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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啊，我要想起来……我要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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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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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now 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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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 you……#……a snow 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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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sa，do you wanna build a snow 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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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是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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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之后，他整个人似乎都通畅了，全身毛孔舒展开来，凝滞的思绪也全部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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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声还在继续：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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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回头了就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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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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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自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重新掌握了一定的主动权，他反问自己：出不去了，又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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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间，真的是我想回去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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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一无所有、只剩回忆和妄想的无望的人间，真的值得留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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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玉求瑕还在呼唤他：“方思弄……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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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近在咫尺的光门，他静静淌下两行泪来，蜿蜒的泪痕被圣光照耀得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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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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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玉求瑕一起穿过光门之后，迎接他的，不是预想当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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