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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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的表现也实在是出乎张叔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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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他都把对方当做一个需要保护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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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弱弱，生怕会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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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彻底刷新了他对江牧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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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牧是怎么想到那些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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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脑子，好像突然就，灵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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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其中也有一部分耳濡目染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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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裴言澈总对他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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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教他很多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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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不少都是关于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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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歧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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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我当然也可以歧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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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就一定会有缺点和做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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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只要攻击他们最薄弱的地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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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已经被举报暂停了，围在外面的媒体可能实在是觉得没有面子，讪讪收了东西，没好意思继续追着江牧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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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厅，江牧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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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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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已经出乎了他的能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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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蛋低垂着眼眸，双手无助地抓着沙发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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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用力，指尖泛着清晰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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