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的眼神柔和了一瞬,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那部一次性手机:"他冒险救我的那天,我就再没有怀疑过。"
窗外,一阵风吹过,庭院里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某种无声的应和。
司念站在窗前,阳光勾勒出她挺拔的轮廓。
网络上的喧嚣、旁人的误解、恶意的中伤,此刻都显得如此遥远而不重要。
"走吧,"她转身对简婉说,"真正的战场在北港,她得亲自过去一趟。"
简婉重重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别墅。
司念锁门时,最后看了一眼安静的手机屏幕,没有许至君的消息,但她能感觉到,他们正在各自的战场上,为同一个目标而战。
与此同时,戈家庄园地下三层的催眠室内,惨白的灯光照在许至君苍白的脸上。
他半躺在特制的椅子上,手腕和脚踝被柔软的束缚带固定,眼皮因强效镇静剂而沉重下垂。
"开始最后一次记忆重构。"戈雨莲对站在一旁的催眠师任逸明说,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我要他醒来后,看着司念的照片却想不起那是谁。"
任逸明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安。"戈小姐,连续催眠对大脑损伤很大,如果再配合药物,可能会造成不可逆的—"
"按我说的做。"戈雨莲打断他,指甲轻轻划过许至君的脸颊,"他够坚强,承受得住。"
任逸明咽了口唾沫,从银色金属箱中取出一支装有淡蓝色液体的注射器。针头刺入许至君颈部静脉时,昏迷中的男人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归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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