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瞪大眼睛,"等等,那些药,"
"生理盐水。"许至君的唇角勾起一个虚弱的弧度,"每次注射后,我都会把导管藏在舌下。"他指了指书房的方向,"监控死角。"
司念的指尖抚上他颈侧的针孔,那些密集的淤青在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她的眼泪终于决堤:"你知道我……我差点就……"
许至君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呜咽。这个吻带着血腥气和药味的苦涩,他的手掌紧紧扣住她的后脑,仿佛要把这三个月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一刻。司念尝到唇齿间铁锈的味道,分不清是来自他肩头的伤,还是自己咬破的嘴唇。
"来不及了。"喘息间,许至君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窗外,东方的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梁婉容的走私船队正在公海转移,军方天一亮就会行动。"
司念突然抓紧他的手臂:"那戈雨莲呢?"
许至君的眸光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