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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至君的眼神比夜色更沉:"'会让你亲眼看着许至君疯掉'。"
他缓缓重复着,指尖无意识抚上颈侧的针孔,"我怀疑……NX-9可能不止是毒药。"
杨大爷的汤勺"当啷"一声掉进锅里。老人面色凝重地走出厨房:"你们最好看看这个。"
他手中的平板正在播放一段监控录像,戈家别墅的地下室里,数十个培养舱整齐排列,每个舱体里都漂浮着一个……
"这是什么?"司念倒吸一口冷气。
录像最后三秒,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身影在镜头前一闪而过。
虽然画面模糊,但那熟悉的侧脸轮廓让许至君手中的茶杯瞬间碎裂。
"梁婉容的私人医生……"他声音沙哑,"三年前就该死在M国的人。"
窗外,第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暴风雨,终于要来了。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刺鼻的焦虑,司念的指甲已经在掌心留下四个月牙形的血痕。
她盯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许至君苍白的脸在呼吸面罩下几乎透明,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管线像极了束缚猎物的蛛网。
"最新检测报告。"霍斯然将平板递过来,屏幕上跳动的脑电波图像令人心惊,"神经毒素正在攻击他的海马体,记忆中枢已经开始出现不可逆损伤。"
司念的指尖在"72小时黄金抢救期"的字样上停顿,突然将平板反扣在椅子上:"暗夜组织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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