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请宪台大人万安。前者愚行干碍公务,万望海涵。”
“干碍公务?”比谭九鼎的应声来得更早的,是叔父的诧异,“绮儿你又做什么了?”
偷瞄一眼,撞见叔父错愕慌张的脸和不同于昨日的熟悉面孔。
脱了青绿婚服换了身素褶衣,谭九鼎气质一变,变得吊儿郎当的,腰板是挺拔的,但举手投足总有股……对,匪气,混不像个正派好人,跟义正言辞时的他天壤之别。
该是徐绮倒霉遇上被教训的,可他又替她说好话:“徐郎中莫惊慌,不过是一些小小误会。”
谭九鼎说不上是瞥了外面的园景一眼,还是瞥了她一眼,眼睛笑眯眯:“在京中曾听少宪司大人提起自家祖宅的园林精巧雅致,时露思乡之情,令下官向往,可否让令侄玉眷带下官游园一赏?”
不知是不是看在婚约的份儿上,叔父答应地异常爽快,让徐绮有种自己被当成麻烦推出去的既视感。徐绮有一万个不乐意,也没法子拒绝了。
园内三步见景,五步入画,叠石成山趣,花木自婆娑。石阶上有竹影扫尘,曲桥下有鱼跃镜池。
可这些早看倦了,况且她的心思也不在赏景上——
这人分明是想支开旁人跟她说话,现在又不说了,溜溜达达东瞧西看,好像还真是来游园的一样。
徐绮沉住气,压着疑惑不开口,余光却控制不住往身侧瞟。
“谭某脸上有花?”他笑得不像正经人。
徐绮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个看不见的弧度,笑问:“宪台大人既然没将昨日之事告知叔父,那此番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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