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发现古怪。”
“呵,那你说说,有什么古怪?”
“说辞。”徐绮拧紧秀眉,颇有些生气,“鸣柳今天的说辞,跟案发那日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不对吗?证言不就该前后保持一致?”
“说实话和说一模一样的话,是两码事。”她环胸而抱,撑着下巴的样子颇像个老学究,“即便是说过一次的内容,人再回忆时也不会说得一字不差,而方才鸣柳的说辞,却是真正的一字不差……”
“只有一种情况会这样。”
“哪种情况?”
徐绮抬眼直视谭九鼎,掷地有声:“背诵,提前准备好了内容,死死背诵。”
闻言,谭九鼎挑起粗硬剑眉,流露了一丝意外,被徐绮抓住,追问:“怎么?那你觉察的不对劲是哪里?”
“你怎么知道本官有觉察到不对劲的地方?”
“别绕圈子了,”徐绮嫌他废话多,“你都写在脸上了。若非没有察觉,你也不会支开周家人和我单独说话。”
男人失笑。“呵,活这么多年,我倒是头一回知道自己的心思是写在脸上的。好,是有不对劲……那丫鬟的谎话也就诈一诈你们这些不谙武功又没混过江湖的老实人。”
“哈,那我倒要请‘经验丰富’的宪台大人不吝赐教了。”
谭九鼎的自负被徐绮怼了一句,也不恼,笑意不减,回答:“其一,她说的位置不对,后颈受创并不能轻易让人瞬时昏迷,其二惯于作奸犯科的恶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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