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朝着他们连连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奴婢,奴婢……!”吓得那叫壮生的少年也跟着跪拜。
“你演了一出好戏啊。”谭九鼎见屋里只有鸣柳,放松了警惕,抄起手来,幽幽地说,“里应外合弄走了周小姐,还假扮受害之人,让同伙再把你也掳一回,好躲过我们追查?”
相比男人的冷言戏语,徐绮显然没那么淡然。憋了太久的怒火只需吹口气便能烧旺,像谁在脑子里扔了个响雷子,轰地一下炸开!
“啪!”
她箭步上前,结结实实甩出个耳刮子,牙齿间抖出质问:“你怎么敢……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她把你当亲妹妹一样……你!你说,她在哪儿?她在哪儿啊!”
鸣柳本就皴红的脸上留下红痕,被打得跌坐地上,也跟着徐绮的声音瑟瑟发抖。
“说话!知微被你们弄到哪儿去了!”
徐绮恨她只顾哭不回应,气极想要扑上去狠狠拷打,被男人铁一样的手臂锁住了腰。
壮生也冲过来,伸出比竹竿粗不到哪儿去的胳膊拦挡在中间,求饶:“奶奶息怒!奶奶息怒!鸣柳姐姐也是有苦衷的!您要打就打我吧!”
徐绮没饶他,被谭九鼎抱起后撤的一瞬,抬腿在少年胸腹虚踢了一脚。要是没有身后这人锁着,她能连壮生一起痛打泄愤。助纣为虐的人同样有罪。
“冷静点儿,她还有同伙,别打草惊蛇。”
她粗喘着交换呼吸,终于听进了同伴的劝说,咬碎后槽牙忍了又忍。“……你说得对,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带她离开……贼人选择演这出戏,就说明她还有价值,我们不怕从她嘴里撬不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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