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仔细搜了搜,除了几枚铜板,竟一无所获。
徐绮也觉得沮丧和愤懑,看向在壮生搀扶下恸哭的鸣柳,呵止:“别哭了,先离开再说吧,这里不安全了。”
他们沿原路返回,另寻了个欺生的深巷,才停下来。
鸣柳软了腿脚,歪在井沿上,三魂丢了两个半,除了涌出眼泪,仿佛是个偶人。
“你也看到了,有人要你们的命,是不想让你们开口,”徐绮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也想给赵青报仇吧?他不能白死。”
这回壮生是站在她这边的,用力摇晃鸣柳的手臂,急得火烧眉毛。“柳姐姐你就快说吧!你本来就是不乐意做的!说不定官爷爷官奶奶能抓住那恶贼呢!”
“泪偶人”的眼珠子动了动,本就哭肿的眼此刻像瞎了似的无法聚焦。她嘴张了又张,抖了又抖,最后才发出了声音:“……奴婢罪无可恕,是我……是我辜负了小姐……”
“到底怎么回事儿,快说!”徐绮逼近一步。
鸣柳的眼神始终眺向很远的地方,说不上是回忆还是忏悔,仿佛流出来的泪都是苦的。
“我是孤女,但还有个哥哥……赵青……就是我的哥哥,我们兄妹失散,那时我年幼,小姐可怜我带我回家给我活路。没想到赵青……哥找到了我,我很高兴,可他不乐意我给周家做奴做婢,总嚷着让我离开,我舍不得小姐不肯走……前段日子……”
“前段日子,他突然说自己揽了笔大买卖,能给我赎籍了,还能给爹娘修个好祠堂……他百般求我,我一时糊涂信了他……”
徐绮攥紧拳头。“你说的‘大买卖’就是掳掠无辜女子?拿知微的命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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