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是用了这种法子。
徐绮想起卫道观前巷里那些来往运布的船工,混迹在他们中间,确实不宜被察觉。
旁边久久不语的壮生忽然插嘴:“我,我倒是想起赵青哥最近说过一个叫……叫椿婆的山庙,名字太古怪了,我就记住了。平时跑船也从未遇到过这个地名,或许会不会跟周小奶奶有关?”
“椿婆山庙?”徐绮两眼放光,追问,“他是怎么说的?”
可惜少年直摇头。“他喝了些酒说的,转头不承认了……赵青哥这个人很犟,要是不想开口,柳姐姐也打听不出来的。她也是上当受骗了,才不敢吱声,官奶奶您别生气。”
听闻他这么说,鸣柳好容易止住的眼泪,又翻涌出来,呜呜哭泣。
徐绮登时垮了肩膀。说到底,这不过是壮生缓和劝解的说辞而已,说不定没有半点用处。刚经历惊险,人生头一回看见个大活人死在自己面前,这会儿才反过神来,手脚虚软,也确实没力气发火了。
她转头看看不言不语的谭九鼎,发现他正蹲在地上琢磨那几枚从赵青身上搜来的铜板。
“有什么收获?”
两枚铜板朝她抛来,她险些没接住。
“你看,这两枚私铸币各自有两道豁口,是巧合吗?”
徐绮迎着光仔细瞅了瞅,竟一时难以判断——那豁口都太自然,“隆庆通宝”几个字的锈色也寻常可见,硬要说相同,就是锈色都漫过了“通”字。可单独看或许觉得有点儿什么,若是放在其它铜板中,肯定不会觉得特别。
“说不准。”她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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