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有一件绣品外流,贼人又是如何知道知微技艺高超的呢?鸣柳说的吗?总觉得她对亲哥赵青的态度是又爱又怕,兄妹俩失散多年,显然没有那么亲近,鸣柳会主动跟赵青提起知微的事吗?似乎哪里不对劲。
不行,脑子越想越混。
更令她头疼的,甚至还有……徐绮余光撇向放在桌案一角被自己压在书册下快一个月置之不理的几封信笺。
她长长叹了口气,伸手将其一并拿过来,在灯下摊开。
父亲的字迹展现在眼前,笔触锐利,每一封都像是横在她头上的刀——
“巡按御史谭公定之,奉敕按南直隶,不日当至姑苏。彼与汝有婚约在身,料必诣宅拜谒……事毕,即备车驾,随其官船北归,不得延误。”
“彼若问及京中事,但言‘家父公务繁忙,妾深居闺阁,未敢妄议’,慎勿多言。”
“谭公此行查勘牵涉甚广……知汝素性聪颖,然少年人每惑于仁厚之名,非常之时,当以家族为念。”
“观其随行簿册、往来名刺,暗记其查访州县、所询何人,倘有异动,即刻飞报。”
“此事关乎家门兴衰,慎之慎之。”
她不懂,不懂父亲为何要给她许这门亲事?既然许了亲事,又为何让她暗中监视自己的未婚夫?
说到底,谭九鼎算是父亲的下属,难道他出任巡按御史不是由父亲身处的都察院主导?既然父亲不信任他,当初又为何要举荐?
父亲想隐瞒什么?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