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冷脸警惕起来,紧紧盯着那妇人,静观其变。
“这尸身不能动。”妇人很是平静,声音不大,却似有神力,能让所有人都愿意听她说话。
村民和丧家也不哭了,大家都看着她。
“今日寒衣鬼节,新丧撞煞,你们把阿莼抬回村,就等于开了丧门,怕是要再死人的。”
“啊!”
她柔声说出悚然的话,众人皆乱,都慌了神儿,七嘴八舌求妇人给个化解法。
“官老爷不是叫人去府衙报官了吗?在诸位大人到之前,就先把阿莼放这儿吧,”她眼神抬起,远远眺向那棵参天古树,仿佛是在看至亲之人,似有笑意地说,“既然是山爷爷要收的人,那祂老人家自然会好好照顾,不必担心阿莼吃苦。”
“今日日落开坛,村里的姑娘一个也不能少,但凡没嫁人的,必须都在山爷爷这磕头,喝了山爷爷的神水,村里才能好。”
椿婆几句话安排地妥妥当当,这番不着调的荒唐之言从她嘴里说出来竟然就像圣谕,没有一个人反对,甚至还有感谢声。
徐绮正觉得离奇,手腕被身侧的男人轻轻捏了捏。
“这是好机会,”他低下来悄悄耳语,带着笑意,“正好,你也别回去了,都是未嫁女子,跟着一起给‘山爷爷’磕头吧。”
“啊?”
谭九鼎眉眼弯弯,又不像是在戏语,搞得徐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是不是在盘算什么呢?”
“入乡随俗,来都来了,不看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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