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绮倒不觉得奇怪。
“你不是姑苏人士恐不了解,这附近山体看似并不险峻,但实则地下暗河丰富活跃,类似的大小岩洞比比皆是,也时常串联如迷阵一般。或许那叫桂娘的疯妇是知道什么隐秘捷径,才会如此之快地从山顶来到山下,做到行如鬼魅。”
“原来如此。”
谭九鼎摸摸下巴,心里舒坦了许多。比起闹鬼,他当然更乐得听见这样合理的解释。
“不好了——!”
突然,村子方向急匆匆跑来一个村人,神色慌张冲他们而来。
两人对视,惊以为疯桂娘发生了什么事,结果村人摆手称不是,却又吞吞吐吐说不清。
“如实道来。”谭九鼎摆起官架子,颇有威严。
吓得村民扑通一跪,说起了糊涂话:“大人息怒,其实是,是村里闹了鬼了!”
“胡说,”徐绮最是不愿信这个,“到底怎么回事儿?”
“死掉的阿莼,她,她嫁妆不见了!照规矩,这不吉利的东西,村里是绝不会有人动的,可若是外贼……这,这进村的路就只有这一条啊!没有旁的外人来啊!”村人绝望地指着巨树的方向。
头顶不见月,村外野路变得深不可测,弯弯曲曲像一条藏在茂密草木之间的触腕,无限延伸到永远也看不见的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