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驱散道:“别堵在这里!让一让!让一让!”
两三个捕快随即整理了现场,喝令椿婆不准再跳,把闲杂人等一干赶出了院子。
徐绮忍着拦住椿婆质问她知微下落的冲动,攥紧衣裙,瞪着她的背影混在人群中远去。
人一走,她就气恼地问:“椿婆怎么来了?让她这么一折腾,院里就算留下线索也被扫没了,不懂吗?”
一个熟脸的老村夫站出来,有些不服气地承认:“是我去请的人,我家阿莼死得邪门,嫁妆也丢得邪门,不让椿婆除除祟,别说往后,就是今晚都要过不去了。”他话音一落,不光是家人,连同外面的村民也跟着高低附和起来。
谭九鼎一语不发,冷眼打量这个院子——
阿莼家还没开始办丧,故而除了气氛悲凉惨淡,其余跟寻常山村人家没什么不同。都是一户一院,只有一个出入口。
尸体仍在村外复检收尾,正屋中央已经腾出了地方,显得空空荡荡。院外还停着她上吊的喜轿,几个轿盘手蹲在墙角,可怜兮兮,没有衙门允许,他们也走不了。而此前他们抬运的大大小小三四个提篮箱子,确实已经消失不见。
“不是让你们待在这里?没看到可疑之人进出吗?”谭九鼎走过去,质问红衣红巾的轿盘手。
众人直摇头,其中一个轿夫回答:“听说新娘尸首快抬回来了,我们几个为了避嫌,就躲开了一阵子,刚刚为了找嫁妆才回来的。其余时间除了这家人,没有别人进出。”
“你们走时箱子还在?”
“在的,哦,那时候娘家母亲在屋里,可哭得伤心,她能替我们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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