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过所中有一个与他都曾在辽东边关待过的百户,两人有袍泽之谊,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温素知的话令她心中岌岌可危的烛光又亮了起来。
“那人叫……”话音未落,门外军士进门报说:“巡按御史大人到!说要查问漕运案牍!”
徐绮端茶的手一顿,望向门外——
果然见那人着素衣褶子大步踏秋寒而来。
还没迈进门,目光已经相接。一丝极淡的讶异从男人眼底掠过,旋即沉入平静。
“温经历,本官要查十月初三望亭驿附近漕河沉船案的卷牍。”谭九鼎免了温素知的拜礼,径直走向主位,开门见山道。
温素知躬身拱手,眼角轻轻往徐绮这边扫了过来,自然都是讶异。
经历房内空气微微凝滞。徐绮含笑对温素知颔首:“世伯公务,侄女不便叨扰。”她掠过谭九鼎身侧,裙裾无声,心弦有声。
辕门外,残阳如血。谭九鼎的身影被拉长,踏着卫所青砖上的寒霜走出,很快停在女子身边。
他没料到对方在等他,但细想想,对方也确实会等他。
“与王程有袍泽之谊的百户……”“叫黄璋,事发时已督船出发至淮安。”
他们一瞬完成了对答。
徐绮道出重点:“王程本也是要带着知微去淮安的。”
谭九鼎眺向西晒染红的入海口,翻身上马,鞍鞯轻响:“看来这趟不得不走了。你乘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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