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横压运河。远眺,闸北喧嚣扑面,酒楼脚店鳞次栉比。
谭九鼎没回话,而是指了指其中一家临河酒楼,意为在此歇脚。
一路进到上房,推开格窗,千帆桅杆如林直戳昏黄天际,好一派繁盛气派景象。
可惜徐绮没有心思赏景赋诗,她仍旧不解地盯着男人,看他慢条斯理地点了酒菜,吃吃喝喝。
一大碗羊汤上了桌。谭九鼎盛了一碗放在她面前,说:“立了冬要喝汤暖身,前些日子不是受了寒?多喝些。”
徐绮险些就以为他是看过乔良医开的方子了,不然怎么跟家里人说一样的话?
可她一闻这味儿就受不了,果断推回去。“你还没说为什么要下船呢?”平时过闸也下过船,不过最多就是吃顿好的便回去,这次不同,她不会傻到认为他们把包袱随身带着是为了强身健体。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谭九鼎倒是不客气,直接把她这碗也呼噜呼噜都喝了,半点儿没浪费。
徐绮纳闷着,果然没过一盏茶时间,门被叩响,掌柜的堆笑递进来一张泥金帖。
“扬州府通判刘老爷闻听贵客在此,特于瘦西湖画舫设宴……”
竹箸夹起一箸腌菜,谭九鼎眼皮都未抬:“偶感风寒,怕过了病气,谢刘大人盛情。”帖子接下不如不接,就那么被随手搁在了油腻桌角。
“呃老爷……”“还要我再说第二遍?”谭九鼎又摆起了不可一世的官架子,冷面冷语,颇为吓人。
掌柜的灰溜溜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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