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住哇。”
“……哼。”头巾下像是用目光剐了他两刀,权衡片刻,松了手。
巡检使大气还没松半口,对方的警告就追到了耳边:“你若敢把今日之事漏出去?”
“不敢不敢不敢,小人知道怎么做。”巡检使又把嘴牢牢闭紧,这回连眼也紧紧闭上了。
等再睁开,屋里已经没了人。
入冬天气,汗水却顺着脊柱沟往下哗哗淌——门轴都没响,那人就凭空消失了?
巡检使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扶着桌案才站稳。真是大白天撞鬼不成?
他又细琢磨刚才那人的话——“狐狸样?”狐狸样的女子没见过,不过一个水灵灵的狐狸样小唱倒是……
“哎呀。”他后知后觉咬住拳头,连忙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摆手把纷扰扇出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