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小小绣娘之手,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他愁的是丢了账簿。”
“账簿?绸庄经营的账簿?贼人要那东西干嘛?”
“不是绸庄的账簿,”胖捕快撕下条鸭腿啃得嘎吱嘎吱响,伤处一点也没碍着事,“是他记录收藏的簿子,就是哪年哪月从何处收来了什么东西,就这玩意儿。”
“那就更奇怪了。”
瘦捕快也学他嚼鸭腿,可一用力就皱脸,啃了两下便没了兴致,放下专心跟徐绮说话:“可不是嘛,奇怪得很。要说有多重要,这世上估计也就裘行头把那簿子当个宝,照旁人,扔茅厕门口都不定愿意撕下来擦腚。”
“那陈家呢?也丢了账簿?”
“那倒没有,确实是丢了些金银珠宝的,但是……”瘦捕快说着话,左右划拉眼珠扫了一圈,朝徐绮勾了勾手,把人勾近了些。
他压着嗓子神秘道:“我们都觉得不止是丢了些财宝,肯定还有别的,只是陈家不愿拿出来说。”
徐绮一听这话,来了精神,两眼亮晶晶。“官爷觉得是什么?”
“嗯不好说,陈家能做到今天,手是肯定不干净的,哪个盐商不是上下通达?更何况陈家长公子还娶了指挥使的庶女,两家黑白一道人。若只是些金银,为何转头指挥使府就被偷了呢?这里头啊,保准有蹊跷。”
这回,胖捕快没再纠正他,而是闷头吃肉喝酒,末了才擦擦嘴,补充:“陈家管着淮北一片的船帮,虽然没明说,但大家都觉得这事是私怨。先偷裘府,保不齐就是打打幌子练练手而已。”
“那昨日不是有家当铺也招了贼吗?跟陈家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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