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也是名义上的婚约者,我理应尽一份薄力。”
徐绮嗤之以鼻。“那你别碍事。”
“……真不知道谭御史是如何忍受你这么些时日的。”
两人互看不顺眼,但也还是为了同一目标而选择了忍耐。
点上三个护卫,一行人朝着淮安府衙去了。
不过徐绮的目的地不是要到衙门口击鼓鸣冤,更不是喝茶听书,而是要去赌钱。没错,赌钱。
淮安府衙西侧有个废弃的皮场庙,开朝先祖曾在此处决贪赃污吏,将其剥皮后以干草填充,制成“人皮草偶”示众,威慑百官。废弃后鲜有人至,逐渐传出闹鬼传闻。
当然,这一切都是遮掩。
若谭九鼎所言无误,那这扇褪色的朱漆大门后,必然是另一派奇妙景象。
白廷仪拢了拢大氅毛领,觉得有些此处阴森渗人。虽然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可西斜的光线已经明显带着寒气,扫到人身上都是毛毛的。
“喂……”“嘘。”徐绮噤了他声,绷紧背,上前将锈迹斑斑的包铁门环叩了三长两短。
“吱嘎——”干涩门轴发出指甲刮擦一样的声音,让白廷仪又猛地皱脸缩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