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女子,那答案一样,这些日子也没有什么异常……”
“不是问那个。”
女子抬头望他,略显款式陈旧的耳坠上湖珠晃出涟漪。
“这几日有个叫黄璋的百户押船自姑苏而来,滞留淮安,他必不是第一次来此,你可听说过此人?”
“百户?”女子苦笑,“一个百户可掏不起这里的酒钱。”
“嗯,我知道。”
女子听出他话中深意,肃起脸想了想。“人名虽没听过,但我见过一回陈家小官人带着几个朋友来吃酒,约莫四日前,包了个大排场。虽然那几人乔装打扮过了,可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是船帮水行的人,其中有一个气质特别,手上也有像你这样的冻伤,我便留意多看了眼。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个?”
谭九鼎坐直了身体。“陈家小官人?哪个陈家?”
“呵,能行事这么气派的还能是哪个陈家?江淮盐行的陈家呗。”
“陈处厚儿子不是娶了指挥使曾如骥的女儿,还敢出来胡闹?”
“不是那一个,他叫潘集,虽挂着陈家的名号,却是外姓侄子,出入照面,大家都看在陈处厚面子上才管他叫陈小官人罢了。”
“他常和一些狐朋狗友鬼混,今天凑这堆人,明天凑那堆人的,见怪不怪了。你若是问其中那一个,我且帮不上什么了,从那次之后就没再见过,也不知名姓,只是听潘集管他叫操江兄。”
谭九鼎闻言轻哼,知道找到人了。
这等随船押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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