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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手忙脚乱爬过拱桥,眼前竟岔出三条巷:一条堆满桐油货箱,一条晾着靛蓝布匹,第三条檐角悬着“槽坊”灯笼,酒香混着驴粪味扑面而来。
徐绮指挥三个护卫兵分三路找人,她默许跟在屁股后头的雷更生和白廷仪也会跟着分成三道去追,便自己一头扎向其中之一的巷道,结果被船老大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后脖颈拽了出来。
“干嘛?放手!还不快追人?”她扑腾两下,根本毫无作用。
雷更生把她丢在后头,警告:“知道你是个不要命的,没想到这么不要命?里头深浅未知,他们有功夫你也有功夫?不怕是陷阱?”
“他一百户还能当街行凶不成?”
“你抓他官身,他难道不会拼死一搏?再说了他都敢去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赌坊,你觉得他还在乎礼法?”
“可是……”徐绮不甘心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人跑掉。毕竟惊了这回,再想把人抓住,就难上加难了。
“你这人犯轴的时候就发蠢吗?一会儿灵光一会儿糊涂的,阿是脑髓里生仔螺蛳骨?”
怎么还骂人呢?徐绮怒而瞪他,紧跟着听对方说:“他就算跑出十里地也总是要回老巢的嘛,你去他窝里等着不就行了?”
“你是说……”“歇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弱书生终于撑膝喘平了一口,接着雷更生的话说,“你知道他歇家在哪儿,就能守株待兔。”
“水次仓公廨。”徐绮转念一想,“可他时有夜不归宿,就说明除了赌坊,保不齐还有别的什么藏身之处,这怎么能蹲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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