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谭九鼎意会,走过去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一柄染血的解腕刀。立刻命人捞出,用水冲净秽泥后,刀柄露出“丙”字铸印。
“丙,今年工部颁给各漕运卫所一批丙字号解腕刀,刃宽一寸二分。”谭九鼎补了句,“千户百户几乎人手一把。”
徐绮把帕子围在口鼻上,试图堵住扑涌而来的血腥味,皱眉凑上来问:“是黄璋自己的?”
谭九鼎回头问第一时间带人赶赴封锁现场的大河卫千户:“与黄百户同寮的是哪几个?”
千户官将三个百户推上来。谭九鼎问询:“可能辨认此物?”
三人点头又摇头的,似乎很是犹豫。其中一人拔出自己的刀来示意:“宪台请看,我们的刀几乎一模一样。”
徐绮抻长脖子挨个巡睃一遍,确实,同时掉在地上都难以分辨谁是谁的。硬要说区别的话,就是有的人在刀柄上缠了布条,有的人没有。而沟渠里这把,显然是最原始的模样。
距离尸体这么近,被随意丢弃,似乎就是黄璋自己的。
“去搜,”谭九鼎对着千户下令道,“看看他们廨舍内是否有黄璋的刀。”
徐绮循着现场一寸寸挪动视线,似要把所见之处都刻在脑子里一样。她嘟嘟囔囔提出疑惑:“这么高的墙,怎么断定就是那连环盗窃的贼人所为?”别说是徒手爬,就是给她架个高梯,她也得颤颤悠悠不敢下脚。而更夫报信时很肯定说,封锁了现场的官兵第一时间就放出消息说是那盗贼干的。
这是一拍脑袋就能决定的事吗?
可那千户官振振有辞:“常盈仓周垣曾有损毁,这两年一直修葺加固,墙边时有脚架高立,若是以那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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