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不出半柱香立马露馅,浑身上下洗都洗不掉的酸书生味儿。别到头来咱们事情没办成,他还露了举子身份。”
男人狡黠眨眨眼。“可是,谁又知道那‘少东家’长什么模样了?”
“又借我的人!?”
白廷仪听两人说完来意立即炸起,直摆手。“不成不成不成!”
昨日那深不见底赌坊给他留下了不小阴影,现在想想还觉得后怕。眼见面前这二人一而再地得寸进尺,这回他打死也不愿掺和了。
“不行!出门前家父万般叮嘱我要谨慎行事,你们这……不行,万不能打着白家旗号,抖搂出去的话我白家前程就什么都完了!白家三代只有我一个考中,还指着我光耀门楣……”
“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再者,你这盐场不是挂在外戚名下吗?姓张不是?还怕陈家给你揭了老底吗?他自己估计都不干净。”
“不行,说什么都不行!”白廷仪决计不想再多生一事,“你们……我今日听说常盈仓里死了个百户?怎么就这么巧?我问你,他是不是你昨天追的那个人?”
徐绮一怔,心想这死脑筋平时木呆呆的,怎么这种时候突然就机灵起来了?“……这是衙门重案机要,不可言说。”
“少糊弄我,你们肯定是追到了什么线索,才突然要去参加什么鬼诗会,我不傻!那诗会肯定要出大问题!”
白廷仪气哼哼地学着谭九鼎的模样抱住了手臂,一副大丈夫说一不二的倔犟脸孔,宁死不从。
谭九鼎见状,眯起眼睛笑笑。从腰上拽下自己的牙牌,冲年轻举子晃了晃,语气轻而处处透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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