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听见这话,潘集知是同行,这才翻开眼皮细瞧,而后哼笑了声:“哪家的奶娃子,毛没长齐就学人闯诗会?”满堂笑声如沸。
来者正是徐绮,她认清了潘集的脸。余光瞥一眼侍女鱼贯而入承托的金台盏,不慌不忙答:“是在下唐突各位。”
她指了指酒壶:“我自该罚酒一壶,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这一壶可近一斗?”
“甘愿领罚。”
“慢着,”潘集还未发声,旁边的上宾便高声道,“你若能痛饮两壶金盘露,这里,就让给你坐!”他兴致勃勃地拍拍自己胯下胡床。
两斗,灌水也灌饱了,何况是酒?
这么明目张胆的刁难愚弄,徐绮也该退步了,可她反而笑了,一伸手:“酒来!”
潘集见状也弯了嘴角,拍拍手。左右各出一侍女,便将刚上席的金盘露端到了徐绮面前。
才要倒入盏中,便被她拦住。“何须如此费事?”说罢,她便拎起酒壶直接倒入口中,酒水如泉,径自入喉。也不见喉头浮动,竟眨眼不剩一滴。
众人皆怔,还未反应过来,第二壶也如入囊袋,空了。
徐绮轻轻吐出一口暖腻酒气,把空酒壶倒过来展示。
不知是谁猛地喝了声“好”,堂中才哄然热闹起来。伴着掌声闹声,潘集猝然大笑,用力拍拍身旁之人的肩臂,到:“崔兄,看来你这上宾之位要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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