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中的那股嗜血杀意却是有所压制。
“诺,余不敢强撑,没有这契,余也能为大宗伯处理政务。”只是有了契,他能走得更远,更高。
后面一句他没有说出口。
他也是一个心气极高之人,此时得契,岂会轻言放弃。
“嗯。”
殷旸见盂澜镇压心煞艰难,也没有再多说,更没有询问对方是何契,以免打扰对方。
默默回到案桌后面。
他拿出一卷竹简,细细翻阅。
不多时,盂澜才暂且压制心煞,能够起身。
他行礼道:“余下去安排宴席,大宗伯可还要诏令医者?”
“……让他们去看看甲兵吧。”
“一些甲兵也有些瘴气迷心,汝让恶来看着,若是医术不错的,可带来再让吾看看,定个臣位。”
“诺。”
盂澜缓缓退下。
等棚屋内无人,殷旸才拿出那代表午马与亥猪的鳞片。
摆在桌上。
他试探度入一些归藏八气。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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