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横肉的外门弟子踹开柴房门,粗布劲装勒着圆滚滚的肚子,语气嚣张得像只斗胜的公鸡。他叫张虎,在苦役营待了三年,专爱欺负新人,手里的柴刀豁了个口,却依旧耍得花哨。
凌尘正在打磨砍柴刀,刀锋在夕阳下闪着冷光,头也没抬:“知道了。”
“知道还不快动?”张虎上前一步,蒲扇大的手就往凌尘肩膀推去,“别以为测出个五行灵根就了不起,到了苦役营,就得听老子的!”
手还没碰到布料,就被一只细瘦的手抓住。凌尘的手指不算粗,指尖却带着寒潭淬过的硬劲,像铁钳似的锁着他的手腕。张虎疼得龇牙咧嘴,额头青筋直跳:“你他妈放手!”
“劈柴可以,别动手动脚。”凌尘松开手,眼神平静得像寒潭,“苦役营的规矩,按劳分配,你没资格指使我。”
张虎又惊又怒。他炼过三年外功,一拳能打死头牛,这小子看着清瘦,手劲竟比他还大?他还想再闹,眼角瞥见药老背着药篓走来,顿时像被扎破的气球,蔫了下去,悻悻道:“算你狠!”
药老瞥了张虎一眼,目光像淬了冰,没说话,只是对凌尘道:“跟我来。”
两人走到药圃深处,一间石屋藏在老松树下,石门上爬满了青苔。药老推开石门,“吱呀”一声,里面竟摆满了炼丹器具——乌金砂的丹炉,白玉碾槽,还有一排排贴着标签的药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比晒药场浓了十倍不止。
“这是老夫的私藏丹房。”药老从架子上取下个黑沉沉的丹炉,炉身刻着火焰纹,“你既懂草药,可愿学炼丹?”
凌尘心中巨震。这丹炉是“乌金砂”所铸,能承受剧烈的灵力冲击,虽只是中阶法器,却比凌家族里的铜鼎好上百倍!他强压下激动,躬身道:“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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