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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越将车停在路边, 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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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蕴下车, 站在路边对他说:“我想一个人走走,申先生先回去吧。今晚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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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可以吗?”申越看了看四周,“现在很晚了, 你一个女孩子……不太安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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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我家就在附近, 走走就回去了。”陶蕴伸手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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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越无奈,只好给她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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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前, 陶蕴回头对他说:“廖桁能遇到你这样的经纪人, 可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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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越一愣,礼貌地笑了笑:“陶小姐如果愿意,也可以拥有一位优秀的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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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没有说得太明白, 言下之意却是为陶蕴提供了一种可能——到荣氏传媒, 可以换一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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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越本来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他从来不会从竞争对手那里挖角, 但是面对陶蕴的遭遇……终究还是有些心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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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陶蕴只是摇摇头, 笑了笑:“大约是我运气不太好,没有一开始就遇到申先生这样的人。不是有个词叫否极泰来?说不定过段时间我就转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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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越心中虽然不以为然,却还是微笑着祝福她:“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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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说完这句,陶蕴关门,一个人穿着晚礼服在街边走, 清冷孤单的背影在路灯的暖黄色光芒中有种无力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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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越开着车慢慢跟在她身后,直到她安全到家后才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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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那些伤……”西锦之开口有些困难,眼中噙着泪光, 哑着声音问,“是……谁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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