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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陈淼双眼通红，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说话时，都带着对自己的恨意，“如果不是我，她不会认识唐硕，不会受到那样的对待……你相信吗，直到陶蕴过世，我都不知道她曾经被唐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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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淼说不下去了，她捂着自己的脸，呜呜地哭泣着，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来：“我们还住在一起啊……我竟然没有发现……我以为她越来越晚回家是因为工作忙，是因为不想见我……我甚至都没见过她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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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锦之难以置信：“你一直不知道……陶蕴死的时候，尸体不是你发现的吗？你竟然没发现？！怎么可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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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申越早就提过当时尸体没有检查出外伤的事，但是……从陈淼嘴里听到这种话，西锦之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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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淼却反问他：“你不明白吗？你不是很了解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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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西锦之张了张口，苦笑道，“我已经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了解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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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淼沉默片刻，很轻地笑了一声，“也是，连我都不敢相信她还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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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锦之忍着内心泛起的战栗，问她：“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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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到死也不想让我知道她曾经遭受过怎样的对待。”陈淼的目光变得愤怒、甚至有些恨，“她很聪明是不是？她把我当个傻子一样，骗了那么久！她凭什么自己承担一切？！我们认识这么久，她就这么看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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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锦之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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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蠢，我是懦弱，但是我从来不是不识好歹的人。”陈淼抑制着激动的心情，表情森冷，“我和唐硕之间的事，我会处理，她凭什么擅自隐瞒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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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锦之缓缓开口：“为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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