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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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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事了。”荣默无意透露，“你还是看顾好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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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沉默片刻，道，“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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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再说，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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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已露，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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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默重新拨了一个号码，对方挂掉之后，过了一会儿，大约是换了一个地方，重新回拨了过来：“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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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荣默顿了顿，“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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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事情已经在处理了。”申越缓缓舒了一口气，“有了沈冲他们的帮助，效率已经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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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主意一向很多。”荣默沉默了片刻，还是开口问，“这次你为公司付出这么多……会不会太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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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越失笑：“怎么会，说得好像我不是公司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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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对西锦之说这些？”虽然已经知道答案，荣默还是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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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越沉默半晌，说：“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事。所有这些复杂的圈内斗争，我都不想让他知道。也许我这种想法很幼稚，但是……我还是希望他能在这里找到他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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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的梦想并不在这个圈子里。”荣默想起那个年轻人为了申越而顶撞自己的眼神，坚定而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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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越似乎怔愣了一瞬，继而失笑：“或许吧，但是……呵，我也说不清楚，但是……也可能是我做惯了经纪人，习惯了保护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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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恋人远比你想象中勇敢，申越，并不是所有的保护对他们都是有益的。”荣默想起自己那位最近忧心过度的爱人，继续道，“我知道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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