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
结束后,沈竹纭满脸潮红,换上体面的裙子,走到薄珩跟前,小声地说:“阿珩,你最爱妈妈了,这件事不要告诉爸爸,不然爸爸会杀了妈妈,知道吗?”
薄珩没有说话,冷冰冰地扫了眼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转身上了二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沈竹纭松了口气,娇嗔地瞪了眼男人:“以后不准这样了!”
“薄珩再怎么说也是我生的,如果你再这样,那我们以后就别再联系了。”
男人不屑地冷嗤,看她真的生气,敷衍地点头:“行,给我拿一百万,我做生意用。”
“怎么又要钱?”沈竹纭皱眉,但还是拿出银行卡塞给男人:“这是最后一次,这些都是薄潇琢给的,如果次数太多,我怕他会怀疑。”
“行。”男人将银行卡塞进口袋里,将沈竹纭搂进怀里,笑了。
他睡着薄潇琢的女人,花着薄潇琢的钱,骂着薄潇琢的儿子是畜生。
他是个普通人,但薄潇琢,是个垃圾。
半个月后。
薄珩站在门口,听着主卧里男人跟女人暧昧的声音,紧绷着小脸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给薄潇琢打了电话。
“爸爸,妈妈出轨了,在你们的婚房里,衣服都脱光了。”
那时的薄潇琢刚接手薄氏,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薄珩打电话过去时,他正在处理国外的重要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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