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要人命的手杖。
“母亲,松开。”
沈淮予攥紧拳头却无法平息剧烈的疼痛,他喘着气,冷汗淋漓。
但他明白,今夜的惩罚是逃脱不了的。
沈隆江大步上前将妻子带离,安婷死死抓住他的手,指甲陷入皮肉。
优雅的妇人失了理智,撕心裂肺喊道:“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父亲!会出人命的!”
“沈家还有无数旁支!”
沈耀祥扫来的视线裹携着阴鸷寒芒,语气不容置喙。
沈氏从不需要一个优柔寡断,弱点无数的继承人,在杀人不眨眼的名利场上,只有心狠手辣的胜利者才能稳坐金字塔顶端。
何芮隐在旋转楼梯阴影处,静静看着自己的丈夫受着惩罚,而她自始至终没有出现。
在和沈淮予偷偷领证时,她就无比清楚沈家不会让一个毫无能力且没有背景的女人来做当家主母,一无所有的她于在位者来说只能是拖累。
大雨肆意冲刷着一切,翌日清晨,满地落叶。
何芮睁开眼摸了摸空荡荡的床单,冰冷的,没有余温。
也对,沈耀祥那一棍子打下去,骨头没断都算幸运的,沈淮予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回卧室来。
她阖了阖眼,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当天夜里,沈淮书回家后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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